第五章 吸不吸都吃饱了

电影，好坏随心，死个几万几十万人都还嫌场面不够大，不够刺激，不够热血？

    现在就算是在玩游戏，秦朝都不会那样做了。

    游戏玩得越久也越有感情，也会越感到空虚。

    是不是老玩家，秦朝都有寻求游戏的内在。

    投入到小说创作中，也是对游戏的一种内在追求，即使都是由自己笔下虚构而成，也都该拥有自己的灵魂。即便只有一丝一毫，也比空有漂亮的躯壳好。

    对别人负责，也是在对自己负责。

    改变乔峰，也是在改变自己。

    灵魂是不像肉体一样实实在在，但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区别不在于肉体，而在于灵魂。

    ‘北冥神功’的核心不在三十六路经脉穴道图上，而在心法上。秦朝以前还没见识过真正的‘北冥神功’，就有很用心地研究过，在实验中假设过各种可能。

    这些虚构的武功当然很可笑，失败了更可笑，但如果人类连创造‘北冥神功’的想法都不敢有，‘北冥神功’还如何正式诞生？

    更别说什么三十六路，最难的还是第一路。

    有其一才有其二，有其二才有其三……

    在见识真正的‘北冥神功’之前，《天龙八部》那几个版本，曾被秦朝读了一遍又一遍，反复思考和摸索书中的武功体系，尽力去将之完善。

    那样最假都并非是在做无用功，至少可以增添到‘天龙悟道’，改善游戏中的武学设计，增加可玩性，使玩家玩得更爽快。

    金派武学中最值得关注的无疑是内功。

    内功中最值得关注的无疑是‘北冥神功’。

    ‘小无相功’在招式上兼容百家。

    ‘北冥神功’在内力上融汇百家。

    内力为本，招式为末。

    ‘北冥神功’为本，‘小无相功’为末。

    ‘小无相功’最怎么厉害都脱离不了内功，鱼儿最厉害都离不开水。

    内功最怎么厉害都脱离不了‘北冥神功’，江河最终都还是要流入到大海之中。

    积小而成大。

    积少而成多。

    最小、最少都得有个起点，最成熟的武学思想都离不开起点的天真幼稚。

    最终连修炼道家第一内功‘北冥神功’都避免不了死亡，又不肯学书中无涯子一样甘做别人的嫁衣裳，将一身内力与逍遥派掌门之位都传给了少林的普通弟子虚竹……

    想象一下，无涯子的师父‘逍遥子’是否也一样不甘心，死了却只会更加地浪费。

    虽说死亡也是在回归天地，回报天地，但人活着难道就不再是天地的一份子，不能再对天地有所回报了？

    答案很显然易见。

    别的武功不是不可以继承和发扬，‘北冥神功’很明显要更加地厉害——下一代掌门得了上一代掌门的功力，更容易造就更厉害的下一代，一代比一代更逍遥自在。

    甚至连天赋和资质的高低都无法阻止，可以用大量的内力来强行逆转，大改特改。

    ‘北冥神功’从吸人内力开始，最终却要牺牲自己去成全他人；传说中魔门最顶尖的魔功‘道心种魔大法’，却是从助人一臂之力开始，最终要牺牲他人来成全自己。

    道与魔，一体两面。

    不管是道家的利人，还是魔门的利已，都属于利益循环中的一部分，缺一不可。简单说这与男女循环、阴阳循环、生死循环是一个道理，缺了谁都循环不了。

    要做一个很不一般地人，当然得有自己的原则，但秦朝仍觉得：习武之人不必执着于这种表面的道与魔、善与恶。

    真真假假、虚虚实实，全是循环中的一部分，缺一不可。执着于任何一方都将走入恶性循环。成功与失败、理想与现实也是如此，不但缺一不可，而且还偏一不可。

    至人的完美无缺，与真人有血有肉，很明显存在有冲突，但不是非美即丑、非善即恶，非对即错，左脚不是不可以可以配合右脚走。

    大道至简。

    小说、游戏中的假人假事，突然都成为了现实，原来的真人真事不知成了什么？

    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。父母不在，网友不在，红颜不在，一个人独在异乡为异客。

    分不分真人假人，一个鼻子两只眼，一个脑袋两只脚……

    表面看人与人都没什么变化，看着都不如武学上的变化大。

    秦朝更习惯用研究科学的思维和态度来研究武学，很快就发现，‘北冥神功’存在有一个极大隐患：吸入功力越深厚，各门各派各种内力越杂乱，相互之间的冲突越巨大，解决起来越艰难。一旦与敌人交战，越用功越危险。那时候一个芝麻大小的小害都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，随时要人命还不断随功力而提升。

    不提升功力，大害自然是小了，修炼也没了。

    有‘北冥神功’，也只拿着看，不修炼了？

    没有内功的时候，不是做梦都想修炼吗！

    这么分析，逍遥派另一神功‘小无相功’，应该是对症下药的一味主药，而且修炼越早越好。不过，‘小无相功’的能力最如何强大都并非无限，看看书中鸠摩智的下场就知道。

    ‘少林七十二绝技’修炼最多也只是一家一派的绝学，鸠摩智却难免吃多了撑不住，一身功力最终都便宜了段誉。看容量，‘小无相功’差了‘北冥神功’太多太多！

    段誉虽然没修炼‘小无相功’，却远比鸠摩智能吃，‘少林七十二绝技’的功力多了不多，少了它也不少。

    ‘小无相功’都化解不了的时候，‘北冥神功’不是更无力化解吗？

    不修炼‘小无相功’，‘北冥神功’就不可以包容各门各派的内力吗？

    难道说，只少林一家的绝学，‘北冥神功’都吃不下！

    包容本身便是一种化解，却又不等于化解；

    化解本身也是一种包容，却又不等于包容。

    祸福相依的道理，聪不聪明都不会一点不懂。秦朝明知其中潜在有大害无穷，却还是拒绝不了想修炼‘北冥神功’，就像鸠摩智最如何聪明都拒绝不了修炼‘小无相功’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拒绝得了都不忍拒绝，不到黄河心不死。因此也别再笑话鸠摩智武痴，笑话无涯子玉痴！

    至于学武的理由，太多太多，一辈子都说不完。想一想读书读多了的近视，便知道习武的理由是多么容易找，一找一大堆。至少能增强一些眼力，多少能解决一些近视。

    走在路上欣赏漂亮MM的时候，不用凑近了老是被人喊非礼，摸了也白摸。想想木婉清，想想王语嫣，想想李沧海……

    是男人谁不挺起！

    习武的好处数之不尽，相应的坏处也数之不尽，但总不能因噎废食。

    修炼时免不了要担心这，担心那，但最担心都还是要修炼。

    不修炼就不担心了吗？

    武功越厉害，害人也能越厉害。不是对敌人，就是对自己。这倒也合理！只求别像传说中的《葵花宝典》，第一步必须自宫。就那《葵花宝典》，相信也多得是人抢着修炼。

    没《葵花宝典》，就没太监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