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盗又改第一敢说

死？为什么黄蓉注定要失去母爱，变身小妖女，便宜那笨蛋？

    黄药师在伤心欲绝下的表现，与那叶二娘有些相似。叶二娘的儿子被人抢走，找不回，就去抢别人的孩子。黄药师最恶也只将门下其他弟子的腿打断，一个不留全都赶走了。

    事后更后悔莫及，怨恨难解，怪‘老顽童’周伯通带来《九阴真经》。两人就这么对上了：一个要烧掉《九阴真经》，给亡妻陪葬；一个要保护它，依师兄王重阳遗嘱行事。

    周伯通被困桃花岛十几年，却因祸得福，才有了后来的武功天下第一。一个全真教先后出了两个天下第一，先是王重阳，后是周伯通。

    后人要看不起全真教可以，先争一两个天下第一看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前车之鉴，后事之师。尽管是书中虚构，秦朝仍不敢轻视，以为看不见便没关系。便张嘴乱扯。要乱扯，先想想龚家武馆门口那一顿揍。那时候，武功也不是很低。

    高不高，等到达黄药师那高度再问。

    不想将来有一天，后悔莫及胜过书中黄药师，但说书还是要说。说书不是考状元，更加地好抄。秦朝决心选一本原来比较喜欢、比较经典的小说，来打响洒楼说书第一炮。

    天下文章一大抄。如果也去考状元，有多少好文章可抄？

    别人怎么比！

    想又想远了。

    经过一番左挑右选，秦朝最终选择了曾经读过不下十遍的《寻秦记》。再经过一番大改特改的盗版，主角项少龙被改成了秦龙，主角出生的时间改成了千年前那历史上的大宋。

    不是不知道这么说也不是很好，可以预见有很多很多麻烦。麻烦再多也还是要说，但能减少一些是一些，为此隐去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。不然不如直接说《射雕英雄传》。

    一字不改直接说，那当然不行！

    真不行？

    行不行，秦朝都不准备现在尝试。

    家有家规，行有行规。不知这地方的说书人有什么行规，自行定下一套说书的规矩，每天最多说两个钟头。计划是上午吃完早饭后开始说，下午吃完中饭后开始说。

    日子一天一天过，轻功一天一天轻，内功一天一天熟……秦朝的生活有了新旋律，新旋律变老旋律。第一是修炼武功，第二是说书。再有时间，就往厨房跑，免费打下手。

    厨艺和体重都增长飞快，身上仍和以往一样不见长肉，周围人见了大多不以为奇，因为力大如牛的小柳表面更瘦弱，体质更特殊。见过了，久而久之习惯了。

    在酒楼喝酒，少不了有人喜欢借酒劲发酒疯，难说是不是故意闹事。这些人付不付得起酒钱是一回事，喝多了甘不甘心付是另一回事。有不少性格扭曲，不找点麻烦就全身上下不舒服。

    在不动刀剑的情况下，小柳一个人一只手可以轻松解决一切。别人都说是因为她力气大，但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？

    秦朝一个人偷笑，真有那么简单吗！

    看她的战斗，很容易想起书中描写乔峰的战斗。

    秦朝一次次暗叹可惜，可惜她没乔峰那运气。

    小柳越来越乐意亲近他，但亲近的时间越久越不见一见钟情，却还是引来不少闲言闲语。

    秦朝学习、锻炼厨艺的时候，或许是因为受够了在无量玉洞中学武那些天那些野外生活的影响，对那些用材高端繁复的菜肴，多数都提不起劲，更喜欢往用材简单易得的方向努力。

    越入门容易，越考验厨艺。小柳的馒头用料最少，膨起却最大，第一有劲道，吃过都知道，卖得最火。特别是那些行走江湖的，恨不得一人一次买几百个带在路上吃。

    别家那些老师傅，厨艺更有技巧都比不过。这么说，似乎很矛盾，事实一点都不矛盾，原因主要在于力气上，别人想学都学不来。这也使秦朝更相信逍遥派那‘内力为本，招式为末。’之说。

    龚婉她母亲龚夫人最擅长一手包子，原来是又大又美味，又快又省材。现在是更大更美味，更快更省材。有这改变，极少有人知道是因为秦朝，是因为他那张嘴。

    谁让那张嘴也跟着穿越，偏又控制不住喜欢说，随便透露点什么跨时代的东西，被有那天赋的人撞中，一生都受用无穷。传下去，子孙后代都受用。

    秦朝越吃越爱吃，吃到每天不吃就整天不对劲，像是缺了什么。偏偏那龚夫人特别特别喜欢吊人胃口，对他又更加，只肯偶尔做一次。

    傻子都知道，物以稀为贵。做生意的怎能不知道！越好越局限在自家酒楼卖，好叫顾客多来几次龚家酒楼，像中奖一样碰运气。中了是喜上加喜，不中下次再来。不来不甘心。

    秦朝厚着脸皮夸它是天下无双第一包，哄她高兴了，也只多做了几回。

    吃多了更不满足，叫人是又爱又恨。

    有一天小柳突然发现，秦朝和龚夫人像小孩捉迷藏，越来越叫人看不懂了。或者说，不愿看懂了。

    真看懂了吗？

    没成年，没做过，看懂了也都不够深入。

    男女间那个，秦朝也没做，自认没成年都不会看不懂。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，但没怎么去在意。有那时间不如一个人默默研究内功，懒得管那龚夫人，只求她别太影响到自己的自由。

    一天，又一天……

    一晚，又一晚……

    秦朝能忍住寂寞，不代表别人都能忍受。懂不懂都不去懂，现在最愁是时间不够用，哪还敢分心他用。早上起来见那龚夫人眉目含春，秦朝招呼照打，到晚上照样一个人独处。

    最喜欢她那包子也忍痛割爱，止念，静心。那些菜包是好吃，肉包更好吃。再好吃，不吃不会死。凭着过人的耳力，想不知道那些奸情都难，也知道她为什么不想放过自己。

    果然！寡.妇门前是非多。

    嘿嘿！不赚那便宜，谁管得了那么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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